本文整理了含有改变的名言名段、长句子20个,每一段200字左右。作者有索罗斯、雷马克、古天乐、马克·吐温等。
1、这要区分两个方面。在金融运作方面,说不上有道德还是无道德,这只是一种操作。金融市场是不属于道德范畴的,在这里道德根本不存在,因为它有自己的游戏规则。我是金融市场的参与者,我会按照已定的规则来玩这个游戏,我不会违反这些规则,所以我不觉得内疚或需要负责任。对于亚洲金融风暴,即使我不炒作,它照样会发生。我并不觉得炒外币、投机有什么不道德。另一方面,我很遵守运作规则。作为一个有道德和关心它们的人,我希望确保这些规则是有利于建立一个良好社会的,所以我主张改变某些规则。即使改进和改良影响到我自己的利益,我也会支持它,因为需要改良的这个规则也许正是事件发生的原因。——索罗斯
2、年8月,哥伦布率领三艘帆船,开始了划时代的航行。然而,刚航行几天,就有两艘船破了,接着他们又陷入了几百平方公里的海藻中。在浩瀚无垠的大西洋中航行六七十天,也没看见大陆的踪影。水手们都失望了,他们要求返航,否则就要把哥伦布杀死。哥伦布兼用鼓励和高压两手,总算说服了船员继续航行。天无绝人之路。一日,哥伦布忽然看见一群飞鸟向西南方向飞去,便立即命令船队改变航向,紧跟这群飞鸟。因为他知道海鸟总是飞向有食物的栖息地,所以预料附近可能有陆地。
3、同样是对人的命运的关注、对小人物的同情、对穷人美好心灵的赞美,其背后审美理想最终的指向则不一定相同。“自然派”的创作是以理性的人本主义为基础的。他们对“理想王国”、“永恒正义”、“人性美好”的希望是建立在社会批判和改造基础上的。人是一种社会性存在,人性的恶、穷人自我意识的民化导致的自卑、怯懦都是社会环境造成的。只有通过改造社会、改变社会,才能拯救穷人。他们的创作往往欲担当起启蒙的任务。
4、到了虚弱的人变得坚强,从依赖变成了挑剔。走出特殊时期,开始理智的审视你和这段感情。过去看似平稳的爱,就变成了折磨人的劫。要不,你就要改变自己,付出更多的努力,去适应对方,变成对方想要的哪个人。但这份付出,必大于你当初趁虚而入时的节省。能琢磨趁虚而入的人,通常都是懒,且算计,下不得这番苦功夫。或对方感念最需要时你的援手,有将这份感情维系下去的心思。也不过是捏着鼻子苦捱,过不了一辈子。而且生活中难免充斥着浓烈的火药味和冷漠。两个人都不开心,或只有一个人开心,就与爱情的本意背道而驰。
5、傍晚,我靠着逐渐暗淡的最后的阳光的指引,走过十八年前的故居。这条街、这个建筑物开始在我的眼前隐藏起来,像在躲避一个久别的旧友。但是它们的改变了的面貌于我还是十分亲切。我认识它们,就像认识我自己。还是那样宽的街,宽的房屋。巍峨的门墙代替了太平缸和石狮子,那一对常常做我们坐骑的背脊光滑的雄狮也不知逃进了哪座荒山。
6、时间是一种冲淡了的死亡,一帖分成许多份无害的剂量慢慢地服用的毒药。最初,它会叫我们兴奋,甚至会使我们觉得长生不老——可是一滴又一滴一天又一天地吃下去,它就越来越强烈,把我们的血液给破坏了。即使拿未来的岁月作为代价,要买回自己的青春,我们也办不到;时间的酸性作用已经把我们改变了,化学的组合再也不是跟原来一样了。——雷马克
7、心是孤独的猎手孤独是绝对的,最深切的爱也无法改变人类最终极的孤独,绝望的孤独与其说是原罪,不如说是原罪的原罪。每个人都孤独,却并未因这相似的孤独相连,人终究是孤独的,好像人终归是要死的。过去的那些岁月里,他总觉得这笑容里藏着某种微妙和智慧。如今他觉察到一种狡黠和嘲弄。天逐渐变暖了,令人昏昏欲睡。焦虑慢慢地化成疲倦,在他身上可以看见一种深深的平静。
8、要把自己的一生看成只要有两天,也就是第一天和最后一天。但凡要去认识和学习新的事物和知识,就用今天是我这辈子的第一天的态度去处理,因为对新知的好奇和害怕,会令我们最有活力。而面对决择而心神混乱,害怕因失败而失去一切的恐慌时,就想想若是到了最后一天,我又到底会怎样下决定呢?于是,你会清醒过来,发现只有最真实重要的东西才会留下。虽然时光不能倒流,但我们做人处事的态度却可以改变。——古天乐
9、对私生子女的偏见,依然存在着。这一点我清楚,而你也知道。有一个人,他的天赋很好,可以说是个天才,你认识他。他为自己的前途做出了巨大的努力,然而有人经常对他的不可改变的出生提出指责,对他的年龄、姓名、身份等进行挑剔。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人们为此制定了法律。因此,就不该忘记法律规定:在法国,人人平等。我提到的这个人,他仍在坚持不懈地努力,他会达到自己的目标,有朝一日会成为部长。而到那时,人们还会以什么来对他进行攻击呢?是他的政见、施政方案,还是他的理想?不,不会是这些,仍旧会是他的出生问题。
10、他突然感到寂寞。这一切似乎都跟他隔得远远的。他被冷气包围着,被一种莫名的忧郁压迫着。没有一个人同情他,关心他。在这个奇怪的环境里他好像是完全孤立的。对于这个奇怪的环境,他愈加不了解了。这个谜的确是他的年轻的心所不能解开的。许多次的除夕的景象,次第在他的心里出现。在那些时候,他快活地欢笑,他忘掉一切地欢笑,他和兄弟姊妹们一块儿打牌,投骰或者作别种游戏。他并不曾感到孤寂。然而如今他却改变了。他一个人站在黑暗中看别人笑、乐,他好像活在另一个世界里面一样。
11、我去看第三世界不单只看贫穷,而是看第三世界的改变,看未来的第三世界,以人类的良知为出发点,用感性反思人的所作所为。非洲向来予人穷困和落后的感觉,我们觉得微不足道的物质,在那里也许会成为很有意义的物质。世界不断前进,眼看他们的生命停滞下来,不禁觉得可惜。只要我们肯付出一点关注,他们也可以跟我们迈进明天。
12、帝国主义者的寿命不会很长了,因为他们尽做坏事,专门扶植各国反人民的反动派,霸占大量的殖民地、半殖民地和军事基地,以原子战争威胁和平。这样,他们就迫使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正在或者将要对他们群起而攻之。但是帝国主义者目前还是在活着,他们依然在向亚洲、非洲、拉丁美洲横行霸道。他们在西方世界也依然在压迫他们本国的人民群众。这种局面必需改变。结束帝国主义主要是美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压迫,是全世界人民的任务。
13、农民没有历史。他们的历史就是个体自身的历史,一种短暂的循环时间:从天亮(醒)到天黑(睡),从子宫到坟墓。他们生活在一种奇特的建筑布局之中:从居室的后窗就能看到墓地;前院是人与牲畜、家禽的地盘,后院就是蔬菜、果树和庄稼。他们的历史就是稻子的历史,从生到死,从播种到收割。这是一种无法改变的宿命,它产生了一种农业文明特有的语言:抒情。面对这那些神秘的、不可捉摸的、看不见但又无处不在的对象,他们沉思默想、一唱三叹、同义反复。
14、不要在人我是非中彼此摩擦。有些话语称起来不重,但稍有不慎,便会重重地压到别人心上;当然,也要训练自己,不要轻易被别人的话扎伤。不能决定生命的长度,但你可以扩展它的宽度;不能改变天生的容貌,但你可以时时展现笑容;不能企望控制他人,但你可以好好把握自己;不能全然预知明天,但你可以充分利用今天;不能要求事事顺利,但你可以做到事事尽心。赏析:一个人的快乐,不是因为他拥有的多,而是因为他计较的少。多是负担,是另一种失去;少非不足,是另一种有余;舍弃也不一定是失去,而是另一种更宽阔的拥有。
15、我曾是很活跃的孩子,可以说就是淘气鬼。因为我不够高大,为了不辱斗士之名,我必须借助武力。刚开始打拳击,就被人打烂了鼻子。因此,开始练柔道。很快,我就发现了我的优势所在。我选择这个运动,是因为它可以让我称霸街头,我还发现,柔道让我改变。小淘气们的争斗变得无关紧要。体育使我形成了自己的人生观,发展了自己的人际关系。它所蕴涵的哲学,是教你尊重合作者,为了目标不懈努力。在这个意义上,我就很不认同“结果不重要,重在参与”这个原则,它不适用于决策者,社会的缔造者,总而言之,对我来说,重要的是结果。
16、作为教育产品的个人的培植,应当根据社会定货来生产。这个原理立刻就从我们的产品上脱掉理想的外衣。在我们的任务中没有任何永久不变的和绝对的东西。社会的要求只有对于时代来说才是实际的,而时代的规模或多或少是有限制的。我们可以完全相信,对于下一代,就要提出一些完全改变了的要求,并且这些改变,随着整个社会生活的成长和改善,将要逐渐地实现着。
17、快乐就如一杯清水,是那么的简单,在我们周围随处可见,只是有时我们常常忽略它的存在。快乐不需要理由,我们不能够改变天气可是能够改变自己的心情,让自己变得快乐是善待自己最好的方式。有时我们不需要拘泥于别人的话语,也许他们只是无心可却影响到我们的心情,所以当别人误会你时或是嘲笑你时那么昂起头微笑吧,那是最好的方式去还击他们。
18、谁是压迫者?是少数人,是国王资本家一小撮工头和监工。谁是被压迫者?是多数人,是地球上各个民族,是有用的人,是工人,是做面包供两手白嫩和游手好闲者享用的人。为什么利益分配普遍不均反而成为公理?因为法律和宪法作出了规定。换句话说,如果法律和宪法彻底改变,规定应该更平均地分配利益,这就必须被认作公理。也就是说,在政治社会里,强权决定公理,强权可以任意捏造--和取消公理。——马克·吐温
19、在代表财富的符号发明之前,财富仅仅指土地和牲畜,这是人们拥有的唯一真正的财产。然而,这些财产在数量和范围上不断扩张占据整个地球的时候,人们的土地彼此相邻,一个人只有通过损害他人的财产才能扩大自己的财富。同时,那些多余的人,他们或者太虚弱或者太懒惰,不能有所收获,尽管没有失去什么,却变成了穷人,因为他们周围一切都在改变,而他们依然如故,于是他们不得不从富人那里接受施舍或者偷来食物。这样一来,根据他们不同的性格,就产生了统治和奴役,暴力和劫掠。
20、真正的爱将最浮浅轻佻的人也拉入了生活的中心,其余一切皆是围墙在倒塌,生活打开了大门。他们的沉默抵得上他们隐藏的神。如果他们在第一次沉默中不能互相理解,他们的心灵就能互爱,因为沉默是根本不变的。它可以在两个心灵之间升上降下,但其本质永不改变;直到情人们死亡时,它仍将具有第一次进入洞房时的那种姿势、形态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