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音]:Zhongguo zhuminzu yuyan
[外文]:languages of nationalities in China
中国境内各民族的语言。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以后,实行民族平等和民族团结的政策。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中国科学院和中国社会科学院组织科研机构、民族教育机构,不断地进行少数民族语言和社会历史的调查。特别是在1956年组织了700 多人的少数民族语言调查工作队、1958年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民族事务委员会组织了 500多人的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组,分赴民族地区进行调查。这两种实地调查不但有力地推进了专业研究,而且为民族识别工作提供了必要的依据。到目前为止,已经确定了56个民族。在55个少数民族中,一个民族说一种语言的比较多。有的民族说两种或两种以上的民族语言。例如:裕固族一部分人说属于突厥语族的西部裕固语,另一部分人说属于蒙古语族的东部裕固语。瑶族的绝大部分人说属于苗瑶语族瑶语支的勉语,一小部分人说属于苗瑶语族苗语支的布努语,另一小部分人说属于壮侗语族侗水语支的拉珈语。在一个民族说几种语言的情况下,民族内部的交际多使用汉语或其他互相懂得的一种语言。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语言学工作者,调查了一些新语言,如四川省的纳木义话,广西壮族自治区的俫话,海南岛的回辉话(其归属有待进一步确定)。其中也有在早期文献中已有著录,现在还活着的语言,如四川省的尔苏语就是华夷译语中的多续语。中国少数民族语言的数目可能在80种以上。
语言系属
中国民族语言除朝鲜语和京语系属未定外,分属汉藏语系、阿尔泰语系、南亚语系、南岛语系和印欧语系。
汉藏语系包括汉语和藏缅、壮侗、苗瑶 3个语族。汉语在语言系属分类中相当于一个语族的地位。据1982年中国人口调查的数字估计,说汉语的人口有 96800多万(某些少数民族一部分转用汉语的人口,未计算在内)。汉语有商代的甲骨文字、铜器铭文和后世极为丰富的典籍。历代的字典、词典、诗词、韵文、韵书、声训的资料以及汉字本身的结构都给汉语史的研究提供了宝贵的参考。用汉字记录的少数民族语言资料,对古代某些民族语言的研究,也可作为重要的参考。
中国说藏缅语族语言的人口约有1560万。分布在西藏自治区、青海、甘肃、四川、云南、贵州、湖南、湖北等省和广西壮族自治区。包括藏语、门巴语、珞巴语、僜语、嘉戎语、羌语、普米语、尔苏语、独龙语、土家语、彝语、傈僳语 、纳西语、哈尼语 、拉祜语、白语、基诺语、怒语、景颇语、阿昌语、载瓦语等。公元58~75年间的《白狼王歌》是用藏缅语族的一种语言写成的。唐宋以来南语的写卷、西夏语文的文献和各类字书,特别是唐以来藏语碑铭、木牍、写卷、刻印经典等用藏文写下的文献,对语言史和历史的研究,尤为重要。唐代樊绰《蛮书》所记乌蛮、白蛮语也属藏缅语族。纳西族的图画文字 、 象形文字和哥巴文的经书和彝文的碑铭、写本,也是藏缅语族的重要文献。藏缅语族语言还分布在缅甸、印度、锡金、不丹、尼泊尔、巴基斯坦和泰国。
中国说壮侗语族语言的人口有1900多万。分布在广西壮族自治区和云南、贵州、湖南、广东 4省。包括壮语、布依语、傣语、侗语、水语、仫佬语、毛南语、拉珈语、黎语、仡佬语、佯僙话、莫话等。公元前 500年左右的《越人歌》的语言属于这个语族。傣语有13世纪以来的文献。壮侗语族语言还分布在泰国、越南、老挝、柬埔寨、缅甸和印度。
中国说苗瑶语族语言的人口约有 530万。分布在贵州 、湖南、云南、四川 、广东 5省和广西壮族自治区。包括苗语、布努语、勉语(瑶)和畲语(畲族大多数人已经转用汉语客家方言。 说畲语的只有广东省惠东、海丰、博罗、增城 4县的一些山村的居民1000多人)。苗瑶语族语言还分布在越南、老挝、泰国。
美国学者白保罗把壮侗和苗瑶两个语族的语言列入他提出的澳泰语系。中国学者多不同意这种意见,如王辅世在《民族语文》1986年第 1期发表的《苗瑶语的系属问题初探》一文,仍主张苗瑶语族属汉藏语系,认为白保罗把苗瑶语列入澳泰语系证据不足,并对白保罗构拟古音的方法,提出了不同意见。
阿尔泰语系从19世纪中叶起的一个时期内,不管称阿尔泰,还是称乌拉尔 -阿尔泰,几乎都把乌拉尔诸语言和阿尔泰诸语言合成一个语系。自从芬兰学者G.J.兰司铁的《阿尔泰语言学导论》等著作问世后,已经确定乌拉尔诸语言应属另外一个语系。阿尔泰语系包括蒙古、突厥、满-通古斯3个语族的观点已经得到相当多学者的赞同。但是还有一些学者认为这 3个语族不应当合成一个语系。争论的焦点仍然在于大量相同相近的词根和附加成分是同源还是借贷的问题。
中国说蒙古语族语言的人口约有 390万。分布在内蒙古自治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黑龙江、辽宁、吉林、青海、甘肃等省。蒙古语族包括蒙古语、达斡尔语、东乡语、东部裕固语、土族语和保安语。有的学者认为古代的契丹语可能属于这个语族。蒙古人民共和国的蒙古语,苏联的布利亚特语,卡尔梅克语(也称卫拉特语)和阿富汗的莫戈勒语也属这个语族。蒙古族有13世纪20年代回鹘式蒙古文的碑铭、元明以来的回鹘式蒙古文和八思巴字的文献。还有用汉字译音的《蒙古秘史》和其他重要文献。
中国说突厥语族语言的有 700多万人,分布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青海、甘肃、黑龙江等省。中国境内突厥语族包括维吾尔语、哈萨克语、柯尔克孜语(又称吉尔吉斯语)、乌孜别克语(又称乌兹别克语)、塔塔尔语(又称鞑靼语)、撒拉语、西部裕固语和图佤语。突厥语族语言还分布在苏联 、土耳其、伊朗 、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南斯拉夫、蒙古人民共和国、阿富汗和其他一些国家。突厥语族较早的文献是 6~10世纪的突厥文的碑铭、写卷和 8~15世纪的回鹘文的碑铭、宗教经典,还有11世纪的《突厥语词典》,新疆维吾尔学者已将这个珍贵文献译成维吾尔文出版。
中国说满-通古斯语族(也称通古斯-满语族)语言的人口约有 4.6万。分布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内蒙古自治区和黑龙江省。满 -通古斯语族包括满语、锡伯语、赫哲语、鄂温克语和鄂伦春语。现在满族通用汉语。黑龙江省爱辉和富裕两县还有少数农村的满族老人会说满语。12世纪的女真语文献属这个语族。满 -通古斯语言还分布在苏联和蒙古人民共和国。现存女真文最早的文献是1185年的《得胜陀颂》碑铭。1599年创制的满文有丰富的文献。
南岛语系又称马来 -波利尼西亚语系。中国台湾省高山族语言属这个语系的印度尼西亚语族。高山族使用派宛、阿眉斯、布嫩、鲁凯、赛夏、卑南、邵、泰雅尔、赛德、邹、沙、卡、雅美等语言。属印度尼西亚语族的语言还分布在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菲律宾、马尔加什等国。
南亚语系中国属于这个语系的语言都属孟 -高棉语族。人口约37万。分布在云南省南部边疆地区。现在研究工作做得较多的是佤语、德昂语、布朗语。据初步了解,还有克木语、户语属这个语族。孟 -高棉语族的语言还分布在缅甸、柬埔寨、泰国和印度。
印欧语系中国属这个语系的现代语言只有属斯拉夫语族的俄语和属印度-伊朗语族的塔吉克语。 说俄语的有2900多人,说塔吉克语的有26500人,共约3万人。中国塔吉克族使用的语言和苏联的塔吉克语不同。苏联的塔吉克语属印度 -伊朗语族东支,中国塔吉克语属印度 -伊朗语族西支。 中国古代属印欧语系的语言有粟特语和于阗塞语、焉耆-龟兹语,并有3、4、5世纪以来几百年间的文献。
朝鲜语和京语的系属未定。阿尔泰语言学家兰司铁把朝鲜语列入阿尔泰语系,但仍有不同意见。京语属南亚语系还是属汉藏语系或另有归属,也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少数民族语言的研究
中国有些少数民族在古代就有自己的语文学家。他们对本民族的语言文字进行过研究,写出了著作,取得了重要成就。藏族学者图弥三菩札于 7世纪参考梵文,根据藏语的语音结构,创制了藏文。他还写出了主要讨论结构助词的《三十颂》和论语音、正字法及缀连规则语法意义的《性入法》。19世纪中叶,司都、却吉久赞出版了《藏文文法》。维吾尔族至晚在 8世纪就参考粟特文创制了回鹘文。维吾尔族学者马合木德·喀什噶里在11世纪调查了西域和中亚一带的突厥语言,编写出了《突厥语词典》,使我们能够了解 900年前突厥语言的口语结构以及历史、地理、民俗等情况。蒙古族学者搠思吉斡节儿于14世纪初写的《蒙文启蒙》奠定了蒙文正字法的基础。18世纪丹金达格巴的《蒙文启蒙诠释》、毕里贡达赖的《蒙文授业启蒙》都受到搠思吉斡节儿的影响。蒙族学者在清代编的词书中有满 -蒙、满-汉-蒙对照词典和用蒙古语解释的《二十一卷本蒙文词典》。
欧洲学者尽管在18世纪就写过关于中国少数民族语言的书,但是可以称得上语言学著作的,应当从19世纪上半叶说起。1834年A.de K.乔玛,出版了《藏语语法》、1835年A.A.博布洛夫尼柯夫(1821~1865)出版了《蒙古语文法》以后,关于藏语、蒙古语、突厥语的语法书和词典也陆续问世。 在突厥语方面, 还出版过方言词典、古突厥语词典和词源词典。美国和日本学者也写了一些关于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字的著作。满语、土族语、达斡尔语和台湾高山族语言也有外国学者编写的著作。南方少数民族语言特别是云南、贵州的彝、苗、景颇、德昂(崩龙)等语言,1949年以前也有外国学者编写的词典、语法一类的书籍。
中国现代语言科学工作者从20世纪30年代开始调查研究少数民族语言。赵元任的《广西瑶歌记音》和李方桂的《广西凌云瑶语》于1930年发表。此后,李方桂调查了壮侗语族的多种语言并且出版了《龙州土语》(1940)、《莫话记略》(1943)等著作。他在1936~1937年英文中国年鉴里写的《语言和方言》一文为中国少数民族语言系属分类奠定了基础。40年代罗常培调查过独龙、景颇、白、傣等族的语言。1942年发表了《贡山俅语初探》,1944年连续发表了三篇论藏缅族父子连名制的论文。闻宥调查了羌、彝等语言,发表了《汶川萝卜寨羌语音系》(与傅懋合作,1943)、《汶川瓦寺祖羌语音系》(1943)、《理番后二枯羌音系》(1945)等论文。马学良调查过苗语、彝语,发表了《湘黔夷语掇拾》(夷语,主要指苗语)(1938)、《倮文祭经的种类达要》 (1947)、《倮文作斋经译注》(1949)。傅懋调查过彝语、纳西语、白语、羌语,出版了《维西么些语研究》(1940、1941、1943)、《丽江么些象形文古事记研究》(1948)。 李霖灿、张琨、 和才合著的《么些象形文字字典》和《么些音字字典》先后于1944、1945年出版。张琨于1947年在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上发表了《苗瑶语声调问题》。他还调查过羌语、嘉戎语、藏语,论著多在40年代以后发表。
在30、40年代,虽然对某些少数民族的几个地方的语言进行过比较深入的调查研究,但是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对一种语言的方言进行全面的调查研究较少,调查的语种也不多。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以后,1956年中国科学院少数民族研究所、中央民族学院联合举办了少数民族语言调查训练班,组织了700多人的7个语言调查队,分赴有少数民族语言的16个省区调查了蒙古、达斡尔、东乡、土、保安、裕固、藏、彝、拉祜、纳西、傈僳、哈尼 、白、景颇 、阿昌、羌、壮、布依、傣、侗、水、仫佬、毛难 、黎、仡佬、土家 、维吾尔、哈萨克、柯尔克孜、乌孜别克、塔塔尔、撒拉、苗、瑶、畲、锡伯、鄂温克、鄂伦春、赫哲、佤、塔吉克、京等42个民族的语言。三年的语言普查,主要取得以下成绩:
(1)对有方言的语言,提出了划分方言的科学论据;
(2)对各个语言的结构、语言亲属关系、语言之间相互影响,积累了大量的资料,并且有了比较全面的理解;
(3)帮助要求创造文字的民族,提出了关于标准语基础方言和标准音的意见,并设计出拼音文字的方案;
(4)在调查研究的实践中和专家的指导下,大批少数民族和汉族的语言学专业科研人员成长起来了。1960年以后,除了不断地对调查资料不足的语言进行补充调查以外,又新调查了一些语言,如怒、独龙、基诺、门巴、洛巴、僜、德昂、布朗、回辉、尔苏、俫等语言。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主编的《中国少数民族语言简志丛书》共57本,已于1986年底出齐。台湾省的高山族说的语言现有十几种。 已经发表的著作有李方桂的《邵语记略》(1956)、董同龢的《邹语研究》(1964)、 李壬癸的《鲁凯语的结构》(1973)。 在大陆上汉族和高山族的语言学工作者合作研究了台湾的阿眉斯、排湾、布嫩、泰耶尔 4种语言并已出版了阿眉斯、排湾和布嫩三种语言的简志。对于新发现的一些语言或方言,也正在进行研究。1986年上半年,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举行过一次语言识别学术讨论会,讨论了如何区别语言和方言的问题。现在这项工作仍在进行。
下面简略介绍一些研究著作。50年代出版过罗常培、邢庆兰的《莲山摆夷语文初探》(1951)、马学良的《撒尼彝语研究》(1951) 、袁家骅的《阿细民歌及其语言》(1953)、高华年的《扬武哈尼语初探》和《彝语语法研究》(1955)。这 5本书都是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前调查的材料写成的。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调查的资料写成的著作很多。调查研究报告如:《藏语拉萨日喀则、昌都话比较研究》(1958)、《布依语调查报告》(1959)、《黎语调查研究》(1983)、《阿里藏语》(1983)。语法研究如:《布依语语法研究》(1956)、《壮语语法研究》(1957)、《景颇语语法纲要》(1959)、《傈僳语语法纲要》(1959)、《现代蒙语语法》(1980)、《藏文文法教程》(1981)、《壮语语法研究》(1985)、《苗语语法(黔东方言)》(1986)。词典编写工作最多的是少数民族语言和汉语对照的词典,如:《汉蒙词典》(1964)、《蒙汉词典》(1976)、《汉维词典》(1974)、《维汉词典》(1982)、《哈汉词典》(1980)、《汉景词典》(1980)、《景汉词典》(1982)、《佤汉简明词典》(1983)、《汉壮词典》(1983)、《壮汉词典》(1984)、《彝汉词典》(1985)、《傈汉词典》(1985)。于道泉主编的《藏汉对照拉萨口语词典》(1983)是第一部收词最丰富的藏语拉萨口语词典,对口语学习和历史比较研究,都有重要作用。张怡荪主编的《藏汉大辞典》(1985)是迄今为止国内外出版的藏语词典中收词和解释最丰富的一部三卷本词典,不但对藏族语言文学的研究,而且对藏学其他方面的研究,也都是有益的。在50年代创制少数民族文字时期,出版过《壮汉词汇》、《苗汉简明词典》(黔东方言和川黔滇方言各一种)。1958~1962年间陆续出版了布依汉、汉布依、侗汉、汉侗、苗汉(滇东北次方言)等简明词典。
必须提到的还有研究民族语言的论文。其中特别是关于语音和语法结构的描写,或者比前人深入,有独到见解,或者探讨新的领域做出了很好的成绩。在语音方面,有的研究彝语支松紧元音的来源,有的探讨复辅音的演变,有的利用电子计算机分析藏语声调或研究藏语、蒙古语、维吾尔语输入电子计算机的问题。在语法方面,有的对一些语言的使动、时态、趋向、领属等范畴做了比较深入的分析,有的对维吾尔语的陈述语气提出了独到的见解,有的对蒙古语族和突厥语族的某几种语言提出了确定和非确定语气的范畴,有的对满-通古斯语族的个别语言提出了与此相应的亲知与非亲知语气的范畴。还有一些文章研究民族标准语和方言的关系,以及标准语的规范和正字法问题。有的文章探讨汉语和少数民族语言翻译原则和技巧问题。在词汇方面,有的研究词和词之间的音义关系,有的研究少数民族语言中汉语或外国语的借词。过去研究汉语对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较多,后来也出现了研究少数民族语言对汉语的影响或少数民族语言之间互相影响的论文。还有研究社会结构对语言结构的影响、研究双语现象、研究混合语、研究敬语和禁忌语的论文。关于语言历史比较的研究也写了一些论文。如有的探讨苗语声类和韵类,并构拟原始苗语的形式;有的探讨汉语和壮侗语族或其他语族的同源关系。有的文章论证同语族的某个侧面,如壮侗语族量词的产生和发展、藏缅语族某些语言弱化音节探源、古苗瑶语鼻冠闭塞音声母在现代方言中反映形式的类型,有的论证蒙古语族语言的语音对应,有的泛论突厥语族语言的特点。研究少数民族古代文献的论文,不断地增多,如回鹘文《玄奘传》第七卷研究、哈密本回鹘文《弥勒三弥底经》首品残卷研究及《弥勒会见记》第三品(1~5页)研究,《元朝秘史》语言的数范畴等。还有多篇文章谈对中国民族语文政策的体会,如:《社会主义时期是民族语文繁荣发展的历史时期》、《我国各民族共同发展繁荣的法律保证》。
研究论文的大量出现,与出版园地的扩大有一定的关系。原来少数民族语言研究的论文,主要依靠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主编的《中国语文》、《语言研究》刊载。从1979年起,有了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主办的全国性的民族语言研究刊物《民族语文》(原是季刊,从1982年起改为双月刊)。从1981年起有华中工学院语言研究所主办的《语言研究》,从1983年起又有中国语言学会主办的《中国语言学报》。各民族院校和有关省区社会科学院的综合性刊物也常常发表少数民族语言研究的论文。还应当提到,过去主要用汉文发表研究少数民族语言的论文。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用民族文字发表的研究著作逐渐多起来了。例如用蒙古文、藏文、维吾尔文、朝鲜文、傣文、壮文发表的语言学专著或论文越来越多了。
以上只是少数民族语言研究的一般情况。从过去看将来,今后语言调查的工作还将继续开展,重点是进一步调查空白语言并加强专题调查。民族语言在社会主义四化建设中如何更好地发展和如何发挥更大的作用,将是今后研究的重要课题。语言的描写、语言类型的研究和历史比较研究要进一步加强。社会语言学的研究如语言规划、双语现象的调查,语言相互影响和语言系属的研究,也会同时并进。语言学理论的研究,将继续在各种语言工作实践的基础上,不断加深。当然,也要进一步研究国外语言学理论,作为发展中国语言学的借鉴。(见彩图)
- 参考书目
- 罗常培、傅懋:《国内少数民族语言文字的概况》,载《中国语文》,第21期,北京,1954。
- 马学良主编、严学宭审订:《语言学概论》,华中工学院,武汉,1981。
- 王均:《中国少数民族语言研究情况》,载《民族语文研究文集》,青海民族出版社,1982。
- Fang-Kuei Li, Lɑnɡuɑ ɡes ɑnd Diɑlects, in TheChinese Year Book,1936~1937.
- P.K.Benedict,Austro-Thɑi Lɑnɡuɑ ɡe ɑndCulture With ɑ Glossɑry of Roots, HRAF Press,1975.